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date: 2024-10-2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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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ategory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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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操作系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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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Linux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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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ag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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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Arch Linux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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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Grub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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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UEFI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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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UKI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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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Arch Linux UEFI 启动二三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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由于我对 Linux 乃至整个 UEFI 的启动机制尚且“浅尝辄止”，本文并不会展开很多硬核内容，只是对我个人使用过的启动方案做个总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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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:: tip 引导和启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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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维基百科中二者似乎是同一概念，搜索“启动程序”会跳转到[“引导程序”](https://zh.wikipedia.org/wiki/%E5%95%9F%E5%8B%95%E7%A8%8B%E5%BC%8F)的介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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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另见英文维基：[Booting](https://en.wikipedia.org/wiki/Booting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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国内很多折腾 WinPE 的人（包括我）对此也并没有很明确的区分；当然有些博客则对开机装载 Linux 的过程拆分成引导、启动两个阶段。本文为了方便起见，用词不作区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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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此感谢岛风 [@frg2089](https://github.com/frg2089) 指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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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# UEFI 启动简述：启动项管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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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UEFI 规范定义了名为“UEFI 启动管理器”的一项功能 …… 是一种固件策略引擎，可通过修改固件架构中定义的全局 NVRAM 变量来进行配置。启动管理器将尝试按全局 NVRAM 变量定义的顺序依次加载 UEFI 驱动和 UEFI 应用程序（包括 UEFI 操作系统启动装载程序）。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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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::: righ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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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——[（译）UEFI 启动：实际工作原理](https://www.cnblogs.com/mahocon/p/5691348.html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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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::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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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“议题”只讨论 UEFI 原生启动项和回退路径启动项。恕不对 BIOS 兼容的部分作详细展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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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## i. 原生启动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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用 Windows 7 及更高版本系统的朋友肯定知道这个东西：Windows Boot Manager。`bootmgr`它代替了`ntldr`，从此便沿用至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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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实上，Windows Boot Manager 是系统安装完成后，初次加载系统时为其创建的**原生启动项**。它明确指出需要启动**指定设备中**的**指定引导文件**（即`bootmgfw.efi`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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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便 WinToGo 也是如此——在初次以 U 盘身份进入 WTG 系统时，Windows 也会为该设备作配置——所谓“正在准备设备”。在此过程中，顺带把原生启动项建立好。然后重启之后再按快捷键进入启动菜单，你**可能**会在**部分主板上**发现有两个启动项，指向同一个设备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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```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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Windows Boot Manager ( Koi Series Pro ...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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USB HDD: Koi Series Pro 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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```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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需要注意的是，原生启动项是**存储在主板里的**（更准确的说，是全局 NVRAM 变量）。这多少可以解释为什么 Grub 引导那么脆弱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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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## ii. 回退路径启动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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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于 WinPE、Windows 安装镜像而言，它们并非用于长线运行，往往没有“准备设备”的步骤，那么 UEFI 如何认出它们捏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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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记得上面提到的同一设备双启动项吗？UEFI 固件是能够找到可启动设备，并且尝试启动的。但它是依据什么去找的捏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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UEFI 固件首先会**遍历各硬盘的 ESP 分区**，并在其中查找`\EFI\BOOT\boot{cpu_arch}.efi`。前面的这一固定路径就称为**回退路径**，通过查找回退路径建立的启动项就称作**回退路径启动项**。其中，`cpu_arch`即 CPU 架构，已知的有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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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`x64`：x86-6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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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`ia32`：x86-3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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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`ia64`：Itaniu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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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`arm`：AArch32，即 arm32 ~~（胳膊 32）~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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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`aa64`：AArch64，即 arm64 ~~（64 条胳膊）~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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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[!note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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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UEFI 的路径系统与 Windows 类似：以`\`分隔，不区分大小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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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同一硬盘、同一 CPU 架构存在多个匹配的 EFI 文件（比如，可能有两个 ESP 分区，分开装不同系统的 EFI），那么**只会选第一个有效的**去执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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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于 WinPE U 盘，通常它们是 MBR 分区表，那么会考虑更泛用的搜索：采用 **FAT** 文件系统的**活动分区**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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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于 GPT 分区表，可以直接搜索 ESP 分区。当然如今的主板并不会卡那么死，哪怕只是普通的 FAT 分区，也会尝试搜索、执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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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就是说，哪怕原生启动项意外被固件扬了，只要还有回退启动项，便仍可从同一个硬盘启动系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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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[!info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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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实际上`bcdboot`工具会在 ESP 分区里同时写入`bootx64.efi`和`bootmgfw.efi`，这两个 EFI 除了文件名以外并无区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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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前者即回退路径启动项，作为启动 Windows 的后备方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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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# 启动加载器（以 Grub 为主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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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也是最广泛使用的启动方式 ~~，Windows 也干了~~。在 Linux 当中，最常用的加载器是 Grub。当然，也有使用 rEFInd 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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启动加载器（bootloader）本身作为跳板，被 UEFI 固件加载后，需要根据配置找到真正的 Linux 内核，并经由内核引导用户硬盘上的 Arch 系统。而在 Windows 中，`bootmgfw.efi`会根据`BCD`配置文件，执行硬盘其中一个 Windows 副本中的`winload.exe`，并将该副本的其余加载流程交给它完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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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常使用 Windows 单系统的用户可能对启动过程并无察觉，因为 Windows 为了确保能够启动，会时不时刷新启动项。但一旦与 Linux 混用，你就需要**留意 Linux 的加载器会不会被 Windows 刷下去（甚至被覆盖）**。除此之外，尽管因“机”而异，但 UEFI 固件**有可能会自动清理不再可用的启动项**。比如重新插拔固态，有可能会出现掉引导的情况。因此就个人来说，我不会再考虑 bootloader 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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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## i. 修复 Grub 引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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Windows 启不动我们会尝试修复引导，Arch 亦然。修复 Grub 引导实际上就是**重走 Grub 安装流程**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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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`mount`挂载相应分区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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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`genfstab`重建挂载表（如有必要）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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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个人建议无论如何都重建一遍`fstab`。反正刷完绝对是最新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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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`arch-chroot`切换进硬盘上的系统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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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`grub-install`重建 grub 引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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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## ii. 补充回退启动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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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实上，需要反复重建 Grub 引导的一大原因就在于，Grub 只会写入它自己的`grubx64.efi`，以及原生启动项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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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么办法也很简单：像 Windows 那样也建一个回退路径启动项。具体来说，在 ESP 分区里建立`EFI\BOOT`目录，复制`grubx64.efi`重命名成`bootx64.efi`嘛。~~Windows 不也干了（~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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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然如果是像图中那样不止一个 Grub，甚至同盘 Windows 和 Arch 双系统，那我不推荐你这么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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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[!warning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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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不要在这边试图软链接节省空间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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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# 固件直接引导（EFIStub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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Grub 本身写入 ESP 的内容不多，配置啊、Linux 内核啊都在`/boot`。有人便主张把`/boot`还给`/`，ESP 分区实际挂载`/efi`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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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岛风则提出了更激进的主张：让固件直接引导内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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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An EFI boot stub (aka EFI stub) is **a kernel that is an EFI executable**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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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i.e. that can directly be booted from the UEFI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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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::: righ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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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——[Arch Wiki: EFIStub](https://wiki.archlinux.org/title/EFISTUB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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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::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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根据 Wiki，**默认情况下** Arch Linux 的内核本身就是可启动 EFI，只是需要附加[**内核参数**](https://wiki.archlinux.org/title/Kernel_parameters#Parameter_list)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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```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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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为便于阅读，这里分了三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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root=UUID=7a6afcd0-a25a-4a6c-bf7b-920b53097eae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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resume=UUID=b84ae173-edbc-442c-b00b-5c47eef203f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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rw loglevel=3 quiet initrd=\intel-ucode.img initrd=\initramfs-linux.img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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```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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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:: details 内核参数详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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Grub 等启动加载器的本职工作就是帮你引导内核，因此它们的配置文件已经包含完整的内核参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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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上面列的内核参数是参照 Wiki 自行搭配，确认可行的参数。你也可以查 Wiki 自行组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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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`root`：`/`分区。目前只见到 UUID 填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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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`rw rootflags=subvol=@`：对`/`分区挂载的附加属性，比如可读写、指定 Btrfs 子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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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`resume`：休眠使用的交换分区，同样只见到 UUID 填法。休眠时会在指定 Swap 里创建内存映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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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`loglevel=3 quiet`：内核加载时的附加属性，如日志等级之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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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`initrd=\intel-ucode.img`：加载的初始化内存盘 (Init RAM Disk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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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`.img`一条`initrd=`，路径用`\`分隔，顺序自左向右（可以参见 grub 的配置文件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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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[!note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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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个人觉得这里 initrd 称作“初始化映像”更合适，毕竟需要填`.img`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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LiveCD 里的`efibootmgr`工具可以直接操作固件的启动项。当然若是遵照律回指南和 Miku 指南，那么`efibootmgr`业已安装到你的系统中，你可以在运行中的本机 Arch 系统中折腾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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```bash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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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首先确定你要操作的硬盘和分区，不要搞错。UUID 马上就会用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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lsblk -o name,mountpoint,uui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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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参见 Wiki，以 Btrfs 为例，仅供参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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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udo efibootmgr --create --disk /dev/nvme0n1 --part 1 \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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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-label "Arch Linux" --loader /vmlinuz-linux \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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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-unicode 'root=UUID=f6419b76-c55b-4d7b-92f7-99c3b04a2a6f rw rootflags=subvol=@ loglevel=3 quiet initrd=\intel-ucode.img initrd=\initramfs-linux.img'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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```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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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:: note 创建启动项命令详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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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`--part 1`：你的 ESP 分区序号。根据`lsblk`的树状图顺序判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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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`--label "Arch Linux"`：启动项名称。大多数固件并不支持中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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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`--unicode`后面跟内核参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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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: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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归根结底，EFIStub 代替了启动加载器，由我们用户手动建立 UEFI 原生启动项。但这种方式硬要说优点吧……可能也就比 Grub 快那么几秒而已。维护起来并不比 Grub 轻松多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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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# 统一内核映像（UKI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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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应用 EFIStub 的时候我就在想，有没有可能写一个`bootx64.efi`，直接带内核参数启动`vmlinuz-linux`呢。后面偶然找到了“统一内核映像”的介绍，豁然开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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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A unified kernel image (UKI) is a **single executable** which can be **booted directly from UEFI firmware**, or automatically sourced by boot loaders with little or no configuration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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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::: righ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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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——[Arch Wiki: Unified Kernel Image](https://wiki.archlinux.org/title/Unified_kernel_image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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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::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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根据介绍，UKI 实际上就是将内核引导的资源整合起来，打包而成的 EFI 可执行文件。某种意义上这也算是一种「固件直接引导」，只不过 EFIStub 只创建原生启动项，而它两种启动项都可以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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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:: info UKI 通常包含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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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摘自 [UAPI Group Specifications](https://uapi-group.org/specifications/specs/unified_kernel_image/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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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EFI 执行代码（决定它“可执行 EFI”的本质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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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Linux 内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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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【可选】内核参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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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【可选】初始化内存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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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【可选】CPU 微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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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【可选】描述信息、启动屏幕图、设备树……（不重要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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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要集成了 EFI 执行代码和 Linux 内核，就可以称作统一内核映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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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下来以`mkinitcpio`为例，但是不走寻常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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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## i. 内核参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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Wiki 中介绍了两种方法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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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动`/etc/cmdline.d/`里的`.conf`配置。像`root.conf`决定`/`如何挂载，等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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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直接把所有参数搓成一行 echo 给`/etc/kernel/cmdline`文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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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我而言，显然第二种更方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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```bash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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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我在 LiveCD 里 arch-chroot 进去做的。别问我为什么没权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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echo 'root=UUID=... resume=UUID=... rw loglevel=3 quiet' > /etc/kernel/cmdline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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```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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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 EFIStub 不同，这里不需要指定`initrd=`——工具会自己打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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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[!warning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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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若启用“安全启动”，且 UKI 封装了内核参数，则 UEFI 固件会无视外部传入的其余参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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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## ii. 预设文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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编辑`/etc/mkinitcpio.d/linux.preset`。我们前面说过“不走寻常路”，关键就在这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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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面是我自用的`linux.preset`。~~想走寻常路的话还是抄别人的预设吧。~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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```properties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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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mkinitcpio preset file for the 'linux' package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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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LL_config="/etc/mkinitcpio.conf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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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LL_kver="/boot/vmlinuz-linux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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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RESETS=('default' 'fallback'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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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default_config="/etc/mkinitcpio.conf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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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default_image="/boot/initramfs-linux.img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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default_uki="/efi/EFI/BOOT/bootx64.efi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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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default_uki="/efi/EFI/Linux/arch-linux.efi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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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default_options="--splash /usr/share/systemd/bootctl/splash-arch.bmp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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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fallback_config="/etc/mkinitcpio.conf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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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fallback_image="/boot/initramfs-linux-fallback.img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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fallback_uki="/boot/arch-linux-fallback.efi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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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fallback_uki="/efi/EFI/Linux/arch-linux-fallback.efi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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fallback_options="-S autodetect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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```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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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[!warning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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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有的教程会出现`ALL_microcode=(/boot/*-ucode.img)`这一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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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这种指定微码的方法已经废弃，`/etc/mkinitcpio.conf`已经有针对微码的 Hook 了，无需手动指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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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常来说 UKI 均会输出到`/efi/EFI/Linux/arch-linux*.efi`，据称`systemd-boot`可以扫到并引导 UKI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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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生成`bootx64.efi`让固件去加载不更直接？所以我选择直接导出到回退路径，如此连`efibootmgr`都不需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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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方面，`fallback`也会生成 UKI，但`bootx64.efi`只有一个。注意到之前 EFIStub 一节我只给`initramfs-linux`构建了原生启动项，那么`fallback`自然丢回`/boot`里不管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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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[!note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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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把`fallback`移回`/boot`还有一重原因：尽量缩减 ESP 分区体积——本来`/efi`设计上也有减小 ESP 分区大小的意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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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我试跑完发现`fallback.efi`高达 140+MB，而`arch-linux.efi`不过 30MB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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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当然，保险起见，我并没有尝试`default`生成 UKI、`fallback`仍生成内存盘的做法，也没有试图把`fallback`预设直接干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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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如有勇士试验过一切正常，欢迎 Issues 反馈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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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## iii. 创建映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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按需建立路径，并跑一遍生成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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```bash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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mkdir -p /efi/EFI/BOOT/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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mkinitcpio -p linux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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```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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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是那句话，想循规蹈矩的不要学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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建完之后退出系统，重启按快捷键进入启动菜单，这下该有你硬盘的 UEFI 回退路径启动项了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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```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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HDD: PM8512GPKTCB4BACE-E16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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```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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